🍙(别吞关注版)

退圈中。

[雷安金]夜莺赞歌

#ooc注意,没有文笔,没有逻辑

#黑化有,监禁有












   “本城今日天光乍美,定是托了骑士团团长——安迷修大人的福。您远道而访,鄙人深感荣幸。”谄媚的外交官披着豪不做作的神情,他鹰钩似的鼻梁上那双蜜色的眼睛微眯着。显然他是个天生的商人,比皇帝笼子里的夜莺更会歌唱赞歌。


  “幸会,外交官阁下。”


  大陆的显贵们总爱将自己妆点成一幅花枝招展的画,仿佛离了那些奢侈品就无脸见人,而安迷修则不一样——脱离了战场卸下盔甲的他披着一身棕色的蓬松外袍,皮质黑色圆帽拢住微微翘起的发,只在脖子上挂着玫剑壮的银质饰品,中心处浮上一朵精致的玫瑰花。


  着装像是个普通的商贾,打眼一看极其简朴。但这也分毫掩饰不住他骨子里的优雅气质。安迷修是当代骑士中的佼佼者,那双祖母绿的眸子纯洁无瑕,使他透露着温和的气息。


  这并不是夸大其词。外交官恍惚地从对方温和的注视里惊醒,不由得手脚冰凉。“阁下可别被他的外表迷惑。”他警觉的忆起墨发皇子的告诫:


  “有温润的面貌,手腕却像魔鬼。”


  这是雷王城三年一度的盛会,王公贵族们将金线与蕾丝缀点的层叠衣褶与蓬松的皮草披在身上,皆是一股盛装出席的模样。


  雷王城的王坐在宴会大厅最上方的铁王座上,当他宣布宴会开始的时候,人群缓缓散开。


  “我说团长大人,你穿成这样……是不给我又或是我父皇面子吗?还是说,你觉得雷王城的宴会并不值得你盛装出席?”


  嚣张又带着讽刺的声音在大厅里回响。一瞬间,贵族们停下了手里的动作,如箭一般的锐利眼神刺在安迷修身上。


  安迷修淡淡的看了眼站在他对面的雷狮:“在下不过跟随殿下而来,职责只是保护殿下,不牢皇子挂心。”


  “说得真是好听。”雷狮摇了摇手里的高档红酒,“金呢?”


  雷狮话音刚落,大门的方向探出金发少年的身姿。那位将身子探出门外,十五六岁相貌的少年轻巧地溜了进来,到不同于那些步履急促,生怕不够端庄的贵族男孩儿。


  金丝如缠绕的花藤在少年的额头上盘成王冠,两粒蓝得鲜亮的碧色宝石嵌于纤长的眉下,比南边沙滩夏季的海还要潋滟,少年裹着简简单单丝绒的正装,却衬得身姿挺拔。


  他毫无稚嫩羞怯之意,大大方方地走到雷狮面前与他对视,眉宇间透着英气的矜贵,眼神中却透露一丝不悦。


  “尊贵的三皇子殿下,我不希望在我与朋友交谈的同时,你又为难了他。”


  雷狮仿佛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:“我可欺负不了他,毕竟……”


  “殿下,宴会已经开始了。”


  安迷修猛得拔高自己的声音,硬生生的从雷狮嘴下截下了话头,他微微弯下腰示意金离开雷狮的身边。


  恰在此时,窗外广场上嬉闹的孩童惊飞了一群雪白的鸽,清空中张开的翅膀宛若铅白被绘遮过于慷慨地泼上画布。他们都仰头看去。“怎么?想看鸽子吗?”雷狮绕有兴趣地看着金向往的眼神。


  “你别取笑我了。”金有些讪讪,低声抱怨:“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……”


  安迷修听到了他们这番对话,表情极真诚的微笑起来:“殿下想放飞鸽子吗?”


  沉稳带有磁性的声音落下之时,飞向天空的鸽子像是被打中了,颤动着翅膀极速下坠,接着撞到了他们所在的窗口。艳丽的鲜血涂满了大块的玻璃。


  安迷修举起双手捂住金的双眼,那带着茧子的手触碰到少年滑嫩细腻的肌肤,他的眼神暗了暗。


  “来人,把这块玻璃换下去!”雷狮戏谑的看了眼安迷修,接着冲佣人大喊,“我认为我们该换个地方了,这里实在是……有点危险啊。”


  安迷修的手还按在金的眼上。他的心头隐有不安,身后的目光像一头蛰伏的兽,宗师在如此曝照的灯光戏曲,仍缩在他身后极短的影子中,悄悄磨利剜他心脏的爪牙,编制织断他脖颈的绞索。


  他的预感向来很准。


  安迷修放下了手,而雷狮此刻却将手递到了金的面前:“走吧,我亲爱的小王子。”


  金平白生出几分气恼,雷狮总是这样。


  没等他做出回应,雷狮一把抓住金的手腕:“我们之间不需要讲究这么多的。对吧,安迷修?”


  安迷修的神情平静却带着几分疏离,此刻他的眼神冷静的有些不自然。平常那颗熠熠生辉的绿色眼眸现在却深邃的像是一潭湖水,空洞而又冷淡。


  但他的嘴角又是笑着的。于是他牵起小王子的另一只手,那手带了只皮革手套,细长的手指和滑嫩的皮肤被掩盖在了下面。


  他不喜欢这样。


  金有些郁闷,雷狮攥住他手腕的力气实在是有些大了,他的皮肤已经红了一片,导致他的脸色不太好看。


  这条走廊并没有什么灯光,只有挂在墙壁上的油灯,它像是很久没有添油了,这里暗的有些可怕。


  那股不安的感觉又开始盘旋在他的心口,他下意识的看了眼自己的骑士。对方则回了他一个微笑。


  像往常一样,却又有哪里不对。


  有着繁杂花纹的沉重大门被雷狮一脚踹开。金挑眉看了眼房间里的摆饰。


  很奇怪,这里的摆饰和他的房间一模一样,甚至有些老旧的像是他丢弃的家具。


  “咕咕咕,咕咕咕”


  洁白的鸽子被锁在金丝的精致牢笼里,这声音回荡在偌大的房间里。金甩甩手挣脱了两人的掌控,一转身躺在了床上。


  雷王城的宴会他每次都来,可以说宫殿里的每一处他都熟悉的差不多了,那这里是什么时候建成的?


  “殿下,您想看鸽子吗?”


  笼子被打开的声音。


  “殿下,请睁开眼睛。”


  洁白的鸽羽盖住了金眼前的所有景象,眼前只是一片纯白的幻境。


  “咔哒。”


  金属被扣上的声音,金感到双手一沉。


  一双大手自他的脖颈而上,捂住了他的嘴巴,没有茧子……是雷狮的。


  金再度睁眼时,安迷修单膝跪地,像极了他第一天对金宣誓忠诚时的样子,但那抹清澈如午间山林的祖玛绿已然蒙上薄雾。


  “殿下,您应该知道的。”


  “鸽子本就不该飞起。”


  厚重的嗓音在金的耳边炸起,于是他打了个颤。


  “殿下/金……”


  “鸽子本就不该飞起啊。”


  因为只有在笼子里,他才不会向别人歌唱赞歌。


  end


  完了,只有我最菜。短小无逻辑我佛了我自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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